《痴娇丽》
作者: 情痴反正道人第七回 四美连床夜雨魂迷
是夕,入三姬之室,谈笑尽欢。不觉樵搂起鼓,锦对琼曰:“二姐尚未知趣,今夜当使尽情。”乃一与白郎解衣,一与奇姐解裙,勒之共卧,奇姐固辞。锦曰:“自此以始,先小后大,以此为序,甭相推辞。”
生然之,轻掇两腿,突露花房,轻将玉茎投入,奇姐不妨护持,虽道履艰辛,亦不致十分痛楚,生抽拽有序,星眸惊闪,早已窃据合葩,生纳金莲置肩,挺身相弄,渐入佳境,奇姐得趣,竟不娇啼,津津水流花间,吁吁气微从口喘,柳腰轻荡,玉臀扇摆,须儿缱绻情浓深溶溶露滴,恍若梦寐,生复力作,奇姐亦不相阻,双臂钩颈,仰牝承受。
生一力抽拽,往来滋娇声屡唤,娟态呈妍,趐痒异常,淫波滋溢,汩汩其来,遂未未轻轻,两意缪其乐无极。生欲大动,奇姐即难忍耐。生曰:“但唤我作檀郎,吾自当释手。”奇不得已,曰:“擅且放手。”生被奇痛惜数言,不觉真情尽泄矣,相抱睡熟。
漏下三鼓,锦来呼曰:“琼姐相候多时,如何甘心熟睡?”生与锦去,即登琼锡,径行云雨,两情俱动,琼仰卧于床,向起花房受射,生挺玉茎,急投牝中,抽拽逾时,琼满腔热情风教发;不顺颠狂一行凑迎,紧紧相扣,生玉茎或伸或缩,缓缓抽彻,灵根没脑,琼遍体趐晕,畅美不能言,又叠茵褥藉琼腰下,握具投入牝口,研擦不使深入,琼情急,推生仰卧,以牝就生玉茎,以两手掳扬,一举一落直尽至根。
两相摇据,淫水波溢,生恐琼力乏,又转琼在下,极力抽拽。琼目慢耳热,声颤不绝,战久而罢,精溢于床。琼曰:“愿君安息片时,相与谈话为乐。”因询奇佳兴,生细道真情。琼闻言心动,生雅兴弥坚,于是复为蜂蝶交。
生令琼转跪于床,玉臀张扬,颤肉突起,丰腻油湿,生慢挨近琼臀后,抚摩其牝,以待玉茎刚硬。
未待片时,玉茎昂然,琼急举臀凑之,其玉茎已直抵至根矣,抽彻推送,愈觉妙甚,生叩其玄珠,行十浅四深之法,琼牝翕张淫兴炽,生玉茎衮壮劲崛,往来声滋,淫水滑滴,生抵其花心,不开开抵擦阴岸弄,踊跃连环而捣之。琼娇声颤作,冷汗淋身,四肢缓散,晕绝于床,夺取十分春色。
及罢,琼谓生曰:“君为妾困如斯,安不忍君即去,但锦姐虚席已久,君其将奈之何?”时锦立在床前,搂抱同去,相对极欢。锦风月之态甚娇,生云雨之情亦动。在生已知锦之兴浓;在锦惟惧生之情泄。鏖战已久,锦亦求和,谓生曰:“君风力甚佳,妾意欲已足。但欲姊妹为同床之会,不知君意何如?”生曰:“此是人间之极欢,但恐二妹不允从耳。”锦曰:“吾绐以使来,然后以情语之耳。”于是锦绐琼曰:“白郎适来发热,如何是了?”琼方睡觉,闻言战惧,即起问安,被生搂定,乃告以锦意,琼只得曲从。
锦复绐奇曰:“白哥满身发热,琼姊在彼问安,汝何昏睡。不痛念乎?”奇曰:“今奈之何?”锦曰:“去问安便是。”奇速起索衣不得其处,锦曰:“快去快去,夜暮无妨。”适至床前,被生搂抱,只得曲从。
生刻意求欢,三姬推让不决。生锐意向锦,锦辞曰:“欲不可纵,乐不可极。向爱二妹妙句,兄当与之联诗,使妾得以与闻,亦生平之至愿也。”生曰:“妙甚。”即床上口吟。生为首倡曰:
君不见瑶台高映碧天东(白),珠玑璀璨玉玲珑(赵)。
又不见襄王朝来飞白马(李),日暮又复跨青骢(陈)。
乍云乍雨迷花月(白),罗襟飘摇扬轻风(赵)。
沉香亭北花盈砌(李),牡丹芍药海棠红(陈)。
观花不饮心如醉(白),醉倒花前月朦胧(赵)。
一片芳心作蝴蝶(李),飞来飞去入花丛(陈)。
美人葱素紫罗绮(白),语笑花间喜气葱(赵)。
贻我佩环传心愫(李),复将心事托丝桐(陈)。
柔情已为奇音动(白),忙忙飞舞采花蜂(赵)。
与君窃乐先奔月(李),森然火会广寒官(陈)。
广寒月色皎(白),报我三青为(赵)。
玉华露浓浓(李),想思梦来绕(陈)。
锦花琼佩饰绮罗(白),赵姬慷慨扬清歌(赵)。
投桃报李心深念(李)。雷陈契合乐如何(陈)?
今夕何久此良晤(白),娇来锦袖舞娑娑(赵)。
求琳琼玖敌诗句(李),奇调清韵长吟咏(陈)。
长吟咏,得句多(白),九天牛与女,此日共银河(赵)。
鱼比目,戏新荷(李),山盟长翠长巍峨(陈)。
吁嗟五色云霞霭(白),艳妍好结同心带(赵)。
此心长系碧天云(李),勿使碧云游天外(陈)。
云油油,不自由(自),神魂飞荡与云游(赵)。
中天明月长为伴(李),愿伴千秋与万秋(陈)。
我本修然一凤侣(白),今朝相伴三鸾传(赵)。
愿作:花褪残红青杏小之章。因曰:“君即此为韵,试看可与东坡颉颃否?”生吟曰:
谁家宝镜一轮小,抛向云间,光遍罗帏绕。
夜浅夜深今多少?玉露玲珑溅芳草。
院宇深沉谁知道,惊梦残史却被佳人笑,
恨断楚天清悄悄,花暗蝶朦烦恼。
琼曰:“甚妙。吾姊妹联句以和之,何如?”锦辞谢曰:“非所长也。”奇曰:“纵使不工,亦纪佳会,何妨,何妨?”于是琼为首倡:
绿窗人静月明小(琼),银绿波浪,乍向蓝桥绕(奇)。
楚峡蒙蒙春非少,淡淡巫云漓瑶革(琼),不谓娥来知道(奇)。
惊起东君,目惊还自笑(锦)。
闻睡鸭啼雅声悄,几番惹得多情恼(琼)。
生叹曰:“真三妙也。此生何幸,有此奇逢乎?”因复就枕,脱卸衣裳,玉肤早露,金莲忙钩,玉山尤敬俊丽早贴,朵朵玉姿砌于锦裳。点点樱桃架于鸳枕,三姬仰卧,立伺生淫,生春兴施狂,纵乐心畅。立刻起马挺玉茎,先与锦云狂雨骤,美畅难禁,诸美仰观,情兴大动,手抚牝门,起畅爽乐,次御琼姐,牝吸柄笃,二人辣美如在浮云,津进莫止,香肌遇风,摇摆不定,得意早旋,下身浸枕,再呷奇姐,龟寻玉液,无限奇妙,香涎渍渍,四体难支,高坚金莲,牝开柄投,刺透琼室,美液滚滚,肌体无宁,口冷而丢。锦姐重赴,柄进牝吞,杵击花房,香津滚滚,淫露涓涓,汗淋气凑,坠下红鞍,琼姐上阵,牝口忙迎、全龟陷没,流水汩汩。
生大冲大创,琼撺下陆地,傍枕而避。奇姐亦来,大展雄才,滋长斧长牌,不防生金枪穿透,重铠难遮,香汗微濡,败退花营,靠枕而卧。锦又赴命,张牝露形。螺拈玉茎无遗,扣但乱叫,愈保愈闻,生意不舍,大使长杵,往内乱钻,锦手足如绵,逃之夭夭。琼姐及见,拜起金莲,生忙投玉茎奋力一刺,琼身一缩,花露早滴,联络不止,无复人世,半时方醒,口说有趣,逡巡而起,躲入裳中。
奇姐突至,花房尽露,生急卧下,奇姐一见,觑准桩下,玉茎全吞,如生成一般,紧紧相扣,生或缩或伸,乱拱乱钻,奇姐却不知机,贪欢爱美,误吞玉茎,难以招架,满牝津流,汪汪难断,手足酸麻,不能定止,忽选于二姬之中。锦忙奔至,趐胸紧贴,腻体相接,犹生冬而粘,若笋稍而扣,生大动,锦亦大摇,锦肌摆,生腰纵,柄据体内,牝和柄身丝毫不露,生被锦紧紧相缠,将玉茎奋力一钻,连顶数香不止,往后经缩,榻钩数次无休,弄得锦趐软难坐,无空隙处,大有足快。
娇声罢了,止望与二姬报效,焉知力不能支,云譬钗坠,玉腕难举,二足相环,情穴汪汪,玉茎锵锵,口或开或闭,身如绵,无复再挨也,俊生得睡,拥众姬而共酣,不知东方之既白。自是屡为同床之会,极乐无虞。不意笑语声喧,属垣耳近,有邻姬者,隶卒之妇也,疑生为内属,安有女音?遂钻穴窥之,俱得其情状矣。是夕,惟琼奇在列,锦以小恙不与。
次早生过其门,邻妇呼曰:“白大叔,昨宵可谓极乐矣?”生言其由,句句皆真。
生不得已,奉金簪一根,求以缄口。妇笑曰:“何用惠也?但着片心耳。”生因归告锦娘。且曰:“姑勿与二妹知这,恐其羞赧难容也。”锦曰:“此妇不时来此,况有洒洒风情,兼有只着片心之言,不为无意于君。君若爱身,不与一遇,机必露矣,君其图之。”生不得已,至晚径诣邻妇之家,与作通宵之会,果尔得其真情,与生重誓缄口矣。是夕琼奇嗔生不至,候至三更。锦不以告,但口占四句示之曰:
谁知复谁知,花妖窗外窥。
花荫月影动,犹自想花枝。
琼奇骤惊:“异哉此言!幸详告我。”锦曰:“昨宵事露矣。白郎去矣,尚望同床会乎?”于是为道其详。琼奇泪涟,自是同床会散,生姬深加敛迹矣。